被一个胸无点墨只会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废材羞辱,这群才子勃然大怒。
君子讲究动口不动手,一个国子监学生嗤笑道:我等酸才,作的乃是狗屁诗,今日倒要领教姜公子的诗才。我有一联,姜公子若是对上,我等便认了这酸才之名!
那国子监学生也不待姜远答话,自顾自出一联: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姜远哪会这个,不但不会,他还有些懵,啥意思都没明白。
一群才子听得那国子监学生出的这联,笑得前仰后合,再看姜远摸头不知痒处的模样,愈发笑得开心放肆。
“姜远兄,他骂你!”与姜远一起玩耍的几个纨绔中倒也有识货的,出言提醒姜远。
有这句提醒就够了,他姜远是什么鸟,平常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哪有让别人骂的时候。
姜远“啊呀”叫喊着,一边问候这群才子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一边挥拳就打。
酒楼里顿时鸡飞狗跳,碗碟乱飞,鬼哭狼嚎,一群才子哪里是一群纨绔的对手,纯粹的单方面的挨揍。
两方人马打得痛爽,当然了,才子们是痛,姜远这群纨绔是爽,打得一群才子窜到了大街上都不肯放过。
在酒楼里飞的鸡跳的狗又在街道上上演,街道两边摆摊的小贩也跟着遭了殃,乱成一团。
恰好这时,镇国公之女上官沅芷坐着马车经过,撩开帘子一看,就看见姜远等一群纨绔追着一群书生痛打。
打人的和挨打的她大多数都认识,尤其是那个打得正起劲的姜远,燕安城里不认识花花太岁的还真没几个。
不用问,必是这姜远又在欺负人,欺负的还是书生。
上官沅芷二话不说,从马车上飞跃而下加入战团。她身姿轻盈,如一只飞燕般落在地上,足尖一点,挥拳直奔姜远而去。
打得正爽的姜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以标准的恶狗扑食姿势翻滚到一边,侥幸躲过一拳。
“姜远,你又在欺负人!”上官沅芷柳眉倒竖,美目含怒。
姜远定了定神,看到是上官沅芷,心中很是忌惮,但嘴上却不肯服软:“上官沅芷,本少爷教训几个不长眼的酸秀才,关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