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浩劝道:“李兄不可如此说,那苏逸尘苏兄从边关带回两首诗,据闻就是姜兄所作,乃传世之作。”
“李兄,姜兄,给君浩一个面子如何?”候君浩两厢作揖:“大家都在燕安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相熟之人。今日冬至,不如一起吟诗作赋岂不美哉。”
李随风冷笑着嘲讽:“哼,那两首传世之作,我看未必就是他所作,不知从哪抄来两首诗,说不定是他在边关买通了苏逸尘,让苏逸尘拿来燕安吹嘘!”
李随风这番话很没风度,不但凭空指责姜远是文抄公,还连带把苏逸尘给骂了。
幸好苏逸尘回江南去了,若是此时在此,以苏逸尘的性子,怕不是当场抽剑砍了李随风。
“明渊兄,咱们上去弄死他!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的儿子,也敢侮你,岂可放过他!”
赵祈佑小声且阴冷的说道。
他自是知道这李随风的,李随风的老子李勉行是东宫党。
赵祈佑还弄不掉李勉行,但若趁此机会打他儿子一顿也无不可,反正群架他又不是没打过。
“不需与这等人计较。”
姜远轻笑一声,那诗是不是抄来的,姜远心里有数,也懒得去扯,反正刚才没吃亏。
姜远倒是不计较了,但不代表别人不计较。
隔壁包房的美公子,此时也站在离姜远稍远处二楼的护栏前,用折扇掩了面,朝楼下李随风耻笑道:
“听闻李随风乃燕安才子第一人,如今看来也是嫉妒之人,心胸狭窄不堪!”
这话一出,不但姜远与赵祈佑朝那美公子看去,李随风更是怒火冲天。
李随风死死的盯着那用折扇挡了半张脸的美公子,冷声道:“这位兄台,李某自问与公子并不相识,何故侮我!”
“难道不是么?!”
美公子轻笑一声,声音甜美似如女子之声,道:“你说那姜远是抄来的诗,你有何凭证?”
李随风冷笑道:“何需凭证!他姜远是何等人,此间所有人谁人不知!就他那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之徒,何以做出传世之作,不是抄来的,又是哪来的!”
“哼!”那美公子声音一冷,道:“你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污蔑他人!据闻姜远在边关力战北突人,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