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让姜远成为绮梦的入幕之宾,纯是她想试探一番,看看姜远是否真的会动心。
姜远哪里知道上官沅芷这么多的心思,只觉腰间痛得厉害,怀疑这婆娘恐是使上了所有力气。
“还请姜公子赐大作。”绮梦福了一礼,神情间竟充满了期盼。
一众才子看着姜远默不作声之态,纷纷出言嘲笑。
“莫不是做不出来吧?”
“丰邑侯,你倒是作啊,刚才那词不会真是从别处拿来的吧。”
“我看是,一个纨绔,突然会作诗作词了,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吗?”
几个与李随风交好的才子出言讽刺。
上官沅芷拧够了,这才松了手,眼中竟也带了深深期盼:“你就作上一首又如何?”
姜远揉着腰,看着上官沅芷眼中的期盼之色,突然明悟。
若是以后与上官沅芷成亲,以两家的家世,必当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相迎,大张旗鼓之下,天下人众知。
若是他还顶着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名声,岂不让人笑话上官沅芷嫁了个草包?
这年头,脸面大于天。
姜远暗叹一声,作便作罢。
“那即然这样,姜某不才,便做上一首。”姜远手中折扇一开,朗声道:“既然诸位都怀疑刚才那首词是姜某拿他人之作,为避嫌,不如让众位出题如何?”
吟诗作赋,对姜远来说,在这大周可以说根本没有对手,他在蓝星读了十几年书,唐诗宋词都出有儿童读物,他三五岁就开始读了,这还真难不倒他。
候君浩道:“今日冬至,又是赠与绮梦姑娘,不如以绮梦姑娘为题如何?”
姜远点点头,道:“好,那就以绮梦姑娘为题。”
此时天色渐晚,出来寻花问柳的宾客渐多,见得闻香楼内有人在斗文,瞬间来了兴趣。
这些宾客中,除了商贾富人也夹杂着爱好风雅的文人儒生,对这青楼斗文一事,一向乐此不疲。
又见得那站在二楼之上应战的居然是新晋侯爷姜远,更是兴趣大增。
谁人不知姜远是个草包,今日过后,这燕安城中恐又多出一桩关于草包侯爷的笑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