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寻安也饿了,坐在桌前,开始吃。
温瑶祖将一小盅粥端到钱神医面前:“钱爷爷您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钱神医眉开眼笑地尝了尝:“好,真好。”
燕寻安汤勺一顿:“都是你做的?”
瑶祖等着燕寻安夸他:“对啊对啊。”
燕寻安冷了脸:“不是跟你说了,君子当志存高远吗?”
钱神医不悦:“会庖厨怎么就不是志向啦,我们救死扶伤的大夫,哪个不会生火煎药,生火煎熬不就是庖厨里的一部分吗?你纯粹是偏见。”
燕寻安还欲再说,一寻立在门外禀报:“主子,人到了。”
燕寻安立马起身,顺带拉起温瑶祖。
温瑶祖忙将手中汤勺放下:“拉我做什么?”
钱神医见燕寻安这架势,知道定是和下毒的人有关,也放下汤勺跟了出去。
当几人来到别苑后门,打开后门是一间民房,再走出民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藤花婆婆。
温瑶祖惊讶:“婆婆您怎么在这儿,这得多早,才能大早上走到这儿呀?”
藤花婆婆虽然脸上狰狞,但笑容很和蔼,她将手中食盒递上:“我正好遇上这儿大婶的驴车,就顺道过来了。真是抱歉啊,我昨晚送来的月补品,不小心拿错了罐子,用错了料,那姑娘估计还没能醒过来吧。”
温瑶祖接过食盒:“是啊,原来是吃了您的月补品才会中毒的啊。”
“真是对不住了,所以今早特意送来这吃食,喂姑娘喝下,姑娘的毒,能缓和七日。另外解毒的药引,在赛命峰的峰顶上有,我早年去过那儿菜花蜜,所以知道。”
燕寻安不动声色地问:“那您今日岂不是要一家一家地去说明,您昨日失措将调料放成了毒。”
“不用,我昨日是收摊了,专程给姑娘做的那一份,许是累了些,人也糊涂了些,就弄错了,真对不住。”
燕寻安看向钱神医。
钱神医点头:“是的,致使你媳妇昏睡的毒,其实放少量,有很强的滋阴补气血的作用,但放得多了,就会阴多,气血多,多到致人昏睡不起,却面若桃花,这便需要阴阳和干湿之物调和,方能醒来。”
藤花婆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