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为了研发这款药物,专家们动用了最前沿的生物技术,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珍稀罕见的药材样本,经过成千上万次复杂精细的实验调配,才最终制成。
而韩琪雅为了得到它,已然倾尽所有,花费了令人咋舌的上千万元。
每当那痒痛之感达到峰值,让她觉得自己即将被这痛苦吞噬之时,韩琪雅便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双手伸向那支注射器。
她的手指哆嗦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将注射器打翻在地。
好不容易握住,她又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将针头对准自己早已布满针孔的手臂。
每一次扎下去,她都像是在与死神做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恐惧与绝望交织在心头。
随着药物缓缓注入体内,那股仿若恶魔缠身的瘙痒和疼痛才会稍稍退去,像是暂时被封印在了身体的某个角落。
韩琪雅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劫后余生般的疲惫感让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然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看似有效的药物,实则只是饮鸩止渴。
每注射一次,她对它的依赖性便加深一分,如同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快、越深。
她的身体机能在药物的反复刺激下,正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免疫力急剧下降,精神也变得愈发恍惚、脆弱。
“花梨晏,你为何如此狠毒……”韩琪雅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她心中既对花梨晏这近乎残忍的报复手段愤恨不已,又对自己如今这摇摇欲坠、朝不保夕的身体状况充满了恐惧。
她深知,照这样下去,即便花梨晏不再对她出手,她也迟早会被这毒瘾般的药物依赖拖垮,最终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在这暗无天日的困境中,韩琪雅偶尔望向窗外繁华依旧的都市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到街头巷尾人们欢声笑语、自由自在地穿梭,那是她曾经习以为常,如今却无比奢望的生活。
而电视里播放的关于盛康集团的新闻报道,更是让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庆幸自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