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我的错觉么?”
邢志成摸着下巴,眉头紧皱,夏澈的那张脸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半晌过后,邢志成喃喃道:“我总觉得这小子长的有点眼熟啊……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这股模糊的熟悉感,让邢志成隐隐嗅到了一抹不妙的气息。
可越是用力的想要想起来,记忆就越模糊,本来还觉得夏澈的长相很眼熟,似曾相识,现在却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了。
“啧……”
邢志成坐在竹椅上,点燃一根香烟,眼神在吐出的烟雾笼罩下,忽明忽暗。
……
哗——
在华国人的心里,瀑布一直都代表着奔流不息,有不少诗人都曾在瀑布的启发下,写出了流传千古的诗句。
这也就导致相当多的一部分能人异士,在厌倦了世俗争斗选择隐居的时候,都会挑一处有瀑布的地方,用于净化自己的心灵。
“呼……妈的,果然无论再爬多少次,这个该死的小山都是这么的难爬。”
只见悬挂着瀑布的后山山顶,忽然露出一个黄毛,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将自己整个人丢在了山顶的草坪上,舒坦的舒展着四肢。
“要死了要死了……今天的运动量已经顶得上我半年的总和,体力严重超标,我去了……”
望着天空中的湛蓝与洁白,夏澈无心欣赏,累的直翻白眼。
也不知道苏妙柔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有怪癖,非要住在这么高的地方干嘛?
找她一趟能累出自己半条命,又是坐车又是爬莲花峰的,还要爬小山……
不过,在遇到想不通的问题的时候,把自己累的筋疲力尽,好好的出一出汗,好像确实能让心情变好不少。
夏澈定定的望着天空,现在倒是不觉得烦闷了。
“心静下来了?”
忽然,一道清冷女声蓦然在这方小天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