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场婚宴,陆彦殊还特地让常婶儿亲自指挥后厨做菜。
常婶儿最拿手的就是素宴,能用豆腐做出鸡鸭鱼肉的样子来,甚至吃起来口感都差不多。
陆彦殊已经置办不起像样的酒席,就只能让后厨买入大量的豆腐,让常婶儿做素宴。
一桌上好的酒席起码要一百多两银子,但一桌素宴只需要不到一两银子,就连酒水他都是兑了水的。
陆彦殊甚至无耻地计算着,倘若这几桌都来满了人,他能收多少银子,这个婚礼能赚多少钱。
然而,眼看着就要到吉时了,信阳侯府门可罗雀。
除了一群等着扔臭鸡蛋的吃瓜群众,陆彦殊邀请的宾客一个都没到!
眼看着就要到吉时了,陆彦殊让家丁们去各条街都看看,是堵车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个人都不来呢?
这可是陛下赐婚,他们怎么能不给面子呢!
出去的家丁很快回来。
“侯爷,今天京城每条街的路况都很好,不堵车,但是各府都关着门,没见哪位大人出门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陆彦殊更加震惊,这些人是连皇命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管家凑过来小声说:“侯爷,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吉时了,要不您先进去准备行礼吧。”
“一个宾客都没有,我还行什么礼!”
陆彦殊愤怒地甩了一下袖子。
他准备了足足十五桌素宴,那可是十五两银子啊!
要是一个宾客都没来,这些豆腐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去!
还有那一坛兑成十五坛的酒,早知道他就不兑水,留着自己喝不香嘛!
陆彦殊怒道:“这些人真是不要脸了!就不想想明日上朝要如何面对我吗?”
老管家现在对陆彦殊越来越失望,但为了全家人能聚在一起,他半句都不敢多言。
门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站累了。
“我说,这眼瞧着都要过了吉时了,怎么只有信阳侯府的几个家丁在敲锣打鼓吹喇叭,一个宾客都没有啊?”
“奸夫淫妇成亲,但凡有点脑子、要脸的人,谁会来啊!”
“谁要是来参加这样的婚礼,那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