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又一个踉跄,差点站稳,她眼睛四处瞥了瞥,压低声音,“这钱就全归老吴头了?”
“我听我儿子说,本来都是归老吴头的,但是他不要呀。”
花袄子大婶继续说道:“后来说是归山上的徐大夫保管,一半归老吴头,另一半归徐大夫,作那个什么……”
“哦对,研究经费。”
旁边有人插嘴,“要我说啊,我们祖辈靠着这山活下来,这钱就应该是我们大家的。”
“就是啊,老吴头也就算了,凭什么山上那位也有份。”
旁边有人反驳。
“我说你有没有良心啊,徐大夫在村子里看诊这么长时间,一分钱都不收,况且政府都说了,这钱是研究经费。”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村长站在前面,挥着手赶人。
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众人渐渐散去,只是议论声仍没有停歇。
晚饭时分,意林昂私家车开进了村子,在王婶家停下。
“爸,妈。”你个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推门进屋。
听见声音,王婶两口子连忙出来迎接,面带喜色,“不是说后天才到吗?”
“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这都没准备什么好菜。”
“没事,随便吃两口就行,我有事情和你们说。”王全倒了一杯水,咕噜噜灌下,随意地抹了把嘴。
王婶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儿子吃饭。
饭间,王全说了自己的来意。
王叔王婶听完儿子的话,面面相觑,犹豫地道:“这……不太好吧,随便捕猎不是犯罪吗?”
“爸妈你们不用怕,我都计划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王全道:“再说,我们就是把那猴子暂借过来让它画个画,画完就送回去了。”
“不打它也不杀它,完事了把它送回去,这猴子也不会说人话,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王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我怎么听说住在山上的那个徐青能和这些动物交流啊。”
“呵,这种都是网上拉流量的噱头,谁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听得懂。”
王全一边拿着牙签剔牙,随意地往地上呸了一口。
“那我还说我能听懂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