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周看着办公室外的牌子，确认没错。
但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
打听一圈才知道，工作人员都是客串，一年也碰不到一个办理业务的人。
陈周问了下办理香港通行证需要几天，结果被告知要等10天左右。
10天的时间，黄瓜菜都要凉了。
出了公安局。
陈周驾车来到一处公用电话亭，拨出一个香港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
一道如莺丽般的女性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请问是周舟女士吗？”陈周客气问道。
周舟：“是我，请问您是？”
陈周：“我是灵芝的笔友，是她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的。”
周舟：“我听小芝电话里说了，你是陈周对吧？”
陈周：“表姐，是我。”
周舟没有想到陈周，竟然顺杆子爬了起来，嘴角微微一笑。
周舟：“小芝说你找我有事？”
陈周：“我想买港股。”
周舟：“内地到香港，你要先去出入境事务处办理进出通行证，带上身份证件，来香港证券公司开户才行呀。”
陈周：“姐，我刚从出入境事务处出来，证件下来要10天左右，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周舟：“那你的意思是？”
陈周：“我决定把钱汇给姐姐，请姐姐代我操作，并奉上茶水钱。”
周舟沉默了，她在证券公司上班没错，也代客户操作股票。
但这种不签任何协议，直接把钱转给她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周舟：“谢谢你的信任，我觉得不签协议的话，出了问题很难说清楚。”
陈周当然知道周舟话里的意思，但邮寄协议的话，来回至少要二十天左右。
但1999年的妖股，他记得不多，也是偶尔看新闻时，记得港股有这么一支。
陈周：“姐，我既然打这个电话，心里就已经考虑清楚了。”
周舟：“你准备多少资金？”
陈周：“我打算投入40万，但具体的数字还要等两天。”
周舟：“40万？”
话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