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越来越低,众人找出过冬的棉衣都不足以御寒,装了炭火在屋里冒着才不觉得寒气入骨。
而且雪越下越大,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已经有村民的茅草房被大雪压倒了,有人被困在了房子里。
村长带领村民盯着风雪把人拉出来,挨家挨户排查隐情。
陆陆续续有好几家人的房子都有坍塌的迹象,众人被分到房子结实的人家躲避风雪。
陆锦一直没从空间出来,直到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村长带了两个人来,说是眼看房子要被雪压塌了,这户人家分到他们这儿来避难的。
陆锦这才知道外头下雪了,而且似乎很大。
出来发现谢子怀裹着棉被在书房读书,旁边还放了个手炉。
来避难的是刘大娘母子。
两人头上和肩膀落了厚厚的雪,浑身湿漉漉的,眉毛和睫毛上,粘着冰碴。
“怎么才八月,就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雪?”
“就算是腊月,咱们这也已经二十多年没下过雪了!”刘大娘的儿子刘俊拍着她娘身上的雪气喘吁吁的说。
他两条腿都湿漉漉的,看起来雪下的很深了。
陆锦从空间里拿出温度计,显示室外温度零下十度。
这是已经入冬了。
“别说你了,老婆子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八月飞雪的,这温度比冬天还低上许多,这下,恐怕要有大灾了。”
陆锦突然想起前阵子下冷雨时鲁氏倚着门框说的话:
“今年雨水格外多,气温又这么低,恐怕要有灾……”
刘俊站在窗边发愁:“娘,咱们的灾已经来了,房子塌了,地里的庄稼也收不回来了,家中无余粮,这个冬天不好过了。”
谢子怀将手炉放到刘大娘手里,看着窗外的雪担忧道:“这场雪,白费了农民上半年的辛苦,秋粮未收灾已至,雪后必定粮食价格飞涨,百姓不好过,太平日子要到头儿了。”
陆锦庆幸在镇上买了足够多的粮食屯在空间。
吃到明年都不成问题了。
只是像刘大娘家这样的情况,今后恐怕要艰难了。
她拿着铁锹边走边清理积雪,到陆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