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婚礼上也要自己动手增添喜庆色彩,真是别出心裁。”
医生手法熟练,言辞幽默,几个小伙子虽然不敢回应,但气氛确实轻松了不少。
处理完后,男孩帮韩贤广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和西装,伴郎则为他系好领带。
张书胜对我说:“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王宗吧。”
我摇摇头,“不,你留在这里帮忙,我们俩一起走太显眼了,也不好解释。
你留下来帮韩贤广应付宾客们,这事儿不容易处理。”
韩贤广转向伴郎和表弟,“你们两个负责清理地毯上的血迹,我和书胜去医院就行。”
张书胜点头同意,“行,我陪他去,就说他在婚礼上喝多了,吐了一地。
让他们在这儿打扫干净,有什么事都说是酒闹的。”
韩贤广又补充道,“对了,别忘了处理那把刀子。”
我轻声提醒,“刀子在茶几下面呢。”
医生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我们,“记住,新郎不能喝酒了,受伤的人饮酒对身体不好。”
张书胜举起手保证,“明白,我会告诉他已经吐过了,谁要是再劝酒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
张书胜护送着韩贤广先行离开,而那个男孩在外面探查。
确认周围无人后,示意我背着王宗悄悄离开。
我们沿着员工通道顺利抵达外面,没有遇到任何人。
将王宗安置在车上后,一行人便前往人民医院。
我驾车,而急诊医生选择待在后座照料病人。
几乎整个后座都给了王宗,医生半蹲着帮他稳定腿部。
王宗此时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小声抱怨道:“流了好多血,好像止不住似的。”
医生安慰道:“没事,我已经帮你止血了,不会有大问题的。”
我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排的王宗,问道:“要不要通知你爸妈?”
王宗虚弱地摇了摇头,“不用。”
“今晚能瞒过去,那之后呢?能一直瞒下去吗?”我追问道。
“我自己有地方住,平时也经常两三个月不回家,他们不会起疑的。”王宗无力地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