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安排,唐钎是拍手叫好,他还真担心老丈人在午宴上继续搬出来一坛酒,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唐钎的胃可真的是伤不起了。
“早上我与思玉去了一趟江家祖宅,虽然不知道埋藏财物的具体位置,思玉猜测家里应该有一处暗格,要不咱们让人去找一找?”
“那些都是思玉姐的嫁妆,算是你们的私产,我不便插手。”
当初在江家离城之时唐钎便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说过,但凡有家人留在城中,宅院就不会被查封,所以即便江、白两家只留了江思玉一人在城内,那两处宅子就不能动。
况且经过上一次的盘剥,如今的城主府可算得上富的流油,有大把的银子现在还堆在知州衙门的库房里,对于江家的那些钱财,唐钎还真没有据为己有的心思。
“既然是我江家的财物,那便由我说了算。”江思玉与丈夫叶昭对视了一眼,“找到之后,一部分作为我的嫁妆送来叶家,一部分则算是我这个做义女的孝敬干娘的,剩下的则全部交由城主府处理,也算是我替江家为了广陵的城防略尽绵力了。”
“姐姐若是信我,就听我的安排。江、白两家的积蓄先不要动,等打退了来犯的金军之后再取出来也不迟。”
虽然不知道唐钎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江思玉却觉得他是自己除了叶昭之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那就听你的,我们暂时不动便是。我只是担心将来有一日江家人去而复返,那些钱财可就又被他们拿回去了。”
唐钎淡淡一笑,似乎完全不在意江思玉的担忧:“他们如果有本事能从我的手里拿走一文钱,我把头割下来给他们当凳子坐。”
吃过了午饭,该聊的也全都聊完了,唐钎与叶青苗起身告辞,叶昭夫妻将两人送到了家门口:“烦请妹夫回去告知干娘一声,我明日带着思玉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我娘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怎么就成老人家了。”唐钎朝着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相送,拉着叶青苗上了马车。
“现在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要不咱们去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