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宋人的说法,初次圆房有落红,女子才能证明自己的完璧之身,现在她没有,岂不是说她早就与其他人行了苟且之事?那不就是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吗?这叫颜汐儿还怎么做人?
唐钎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将她搂在了怀里好生劝慰了一番,又帮着她作弊糊弄自己的亲娘,这才让颜汐儿的心情稍显舒畅了一些。
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礼物,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邱凌华要将她赶出家门,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患得患失的颜汐儿一整天都不在状态,连平日里最喜欢的强手棋都提不起她的兴趣,看出异常的赵璎珞想表示一下关心,却直接被对方关在了门外不让进。
这么丢人的事,即便是好姐妹,颜汐儿也觉得不能分享。
一直到了晚上,巡视城防的唐钎回到家,赵璎珞直接将他赶去了颜汐儿的房间,唐钎还在奇怪,说好了三天一个循环,今日应该是在她这边过夜,赵璎珞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了?
想到昨天夜里颜汐儿的惊惶无措,唐钎不禁扶着额头苦笑。
他当然知道颜汐儿身为大金公主,往日的运动量可比赵璎珞这种大宋帝姬大了不知道多少,或许在某一次骑马狩猎的过程中,那玩意儿就莫名其妙地丢了,颜汐儿还不自知,可这种事要他一个大男人又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去给她上一节生理卫生课吗?
如果唐钎将那些令颜汐儿面红耳赤的东西讲得头头是道,自己登徒子的称号可就彻彻底底地坐实了。
站在颜汐儿的房间外踌躇了良久,唐钎最终也只能咬了咬牙,没办法,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忠心了。
又是好一阵恩爱缠绵之后,两人全都筋疲力尽,房间里的旖旎风光慢慢消失,瞬间被浓郁的夜色侵占。
趴匐在唐钎的臂弯里,一脸忧郁的颜汐儿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唐钎的胸口画圈圈:“夫君啊,昨天夜里的事,你果真是不介意的吧。”
“什么事啊?能不能明天再说。”
这几天真的是将唐钎给累着了,睡意渐浓的他还在敷衍着含糊其辞,冷不丁感觉到一阵不对劲,睁开眼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