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荣把粮票和招待所房间的卡交给颜素。
这姑娘才十九岁,昨天和霍行知说话到半夜,一直在哭,眼睛肿得就跟核桃一样。
顾柏荣不知道霍行知有没有和这姑娘确定关系,不管怎么样这姑娘都受了不少打击。
作为一个年长她快九岁的男人,他心疼她。
“嫂子,霍行知那狗东西单身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估计他还没来得及表白呢,他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在部队人送外号活阎王,他要是死了那就是去下面和阎王爷抢位置,就算他干人家阎王爷也不干啊!”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他最多也就是多睡两天,他要是不醒来你天天在他耳边说你要找男朋友!”
“你别看霍行知那狗东西长得人模狗样,其实心眼比狗还要小,你天天在他跟前念叨说你要跟人跑了,他分分钟就能诈尸了!”
颜素:“……”
“顾指导员,霍团有您这样的战友是他的福气!”
顾柏荣还以为颜素是在夸他,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我可是优秀指导员!”
“这么多年陪在霍行知身边的人就跟走马灯似的,就我对他不离不弃!”
颜素:“……”
顾柏荣越说越来劲,好像霍行知已经醒来一样,嘴皮子叭叭个不停。
直到他自己意识到他话太多,才停下来:“嫂子,我们做指导员的就这样,您多理解!”
“霍行知就是个闷葫芦,我要是不话多一点,我不担心我憋死,我担心他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