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
庄舟挑眉，眼底玩味更甚。
刘掌柜猛地又磕头，“是，都是草民做的。”
“刘叔……”
孟婉莹急得眼眶一红，想要拉一把手，却又想不出其他说辞。
庄舟冷笑，“你是管事掌柜，没有少东家默许，你会擅自做出这种事？”
刘掌柜连忙道：“大人，少东家从始至终确实不知情，那次千味楼中毒事件后，珍味阁生意骤降，少东家整日为此烦忧，草民心中有愧，一直想要弥补，这才和少东家商量将跑堂的换成姑娘。”
“呵，还说少东家不知情，这不是打脸了！”
刘掌柜连忙摇头，“大人，少东家只是答应这个提议，但后面选人，衣服熏香都是草民私下做的，大人若不信，可以随意问任何姑娘，问她们是否每天都有进一间全是香薰的屋子。”
“刘叔，你怎么”
孟婉莹急眼，那间房是她欢愉的地方，是她的秘密，连陈青云都不知道，刘掌柜怎么能和盘托出？
这眼神落在庄舟眼里，瞬间让他更感兴趣了，他将手一挥，命道：“阿九，搜查珍味阁。”
正巧，他本来是要搜查泻药的 ，这会儿正好可以一块儿办了。
一转头，他又指着刘掌柜道：“我倒是对这东西好奇了，你带路。”
“是。”
刘掌柜乖乖领路，孟婉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那房间里，光线昏暗，香味诱人，甚至还有各种春宫图画，撩人的工具，要是这些全部被发现，她将失去的何止是一座酒楼。
“大人！”
人刚到门口，孟婉莹就想要阻拦，可庄舟哪里是她能拦得住的？
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她感觉整个人都要晕了，闭着眼睛不敢直视。
哪知，庄舟反应很平常，他四处看了看，房间里除了几个晾衣架，还有摆着几个香炉，香炉里点着欢宜香，便再无异常。
他随意闻了闻，而后回头问其中一个姑娘，“本官问你，徐掌柜所言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小姑娘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