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哥放心,我肯定把他盯得死死的。”
晚上,花富国再次摸黑出门,出现在艳红的住处。
不同于昨天的热闹,今天的屋子里只有艳红一个人,冷冷轻轻的一盏煤油灯,艳红一个人孤零零在坐在炕上纳鞋底。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放下手里的活计下炕开了门,见是花富国来了,稍微愣了一下:
“花哥来了?屋子里说话。”
艳红说着话,把炕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然后又“啪嗒”一声拉亮了电灯。
花富国自顾自的拖鞋上炕,坐在炕桌边上,脸色不是很好看。
艳红给他倒了一搪瓷缸子热水,坐他对面问:
“花哥,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花富国满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凑过来小声问:
“艳红,你知道哪儿能找到先生吗?”
“什么?”
艳红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过,下一刻她就瞪大了眼珠子,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
“花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现在不兴说这个,你不知道吗?”
花富国抬起眼皮看了艳红一眼,苦笑一声双手一摊,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开口说道:
“我这也是被逼到绝路了,自从去年林彦武住进我们院子之后,我就一直倒霉,昨天赵宝答应我的事情好好的,可谁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出了岔子。”
“我觉得就是这个林彦武克我,我要找个靠谱的先生想想办法。”
艳红一听昨天商量的事情没成,顿时也皱起了眉头。
封建迷信这个事情她是半点不想沾,可昨天赵宝和花富国谈事情,两头一人给了她一块钱,如今事情没办成她心里头也不得劲儿。
今天花富国找上门,要是自己再拒绝,他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花富国看了一眼艳红,见她满脸的犹豫,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
“艳红,咱俩认识也有两三年了,你这人有什么猫道鼠道,我不敢说全都知道,但八九成总是知道的,你要是不帮我,我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