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很多次,让你离我远点。”
只要越苏和他保持距离,他遏制不该有的想法,掐断那根线。
但越苏像毒,明知会上瘾,却还是让人一头栽进去。
他已经试过了,断不了。
越苏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傅总,你不是有病,你是眼瞎。”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纠缠了?
她已经很努力在远离他了!
江婉缇有病,沈君宰有病,他们这一群人都有大病!
傅西烬不但没生气,反而低低笑了起来。
嗓音沉沉,胸腔震动。
清朗好听的声线刺激着越苏的耳膜。
越苏闭上眼,真疯了。
回想当年,能把傅西烬捡回家,本就是见色起意。
但凡他长得差点,她都提不起兴趣来。
长得好,身材野,勾人心弦。
她这辈子大概连平替都找不到,别说同款了。
“疯够了就滚出去。”
男人微微起身,越苏明显感觉身上的压力松了几分。
但是很快,他又压了下来。
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项,像极了瘾君子,深吸一口气。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锁骨处铺开,搔动着她的神经末梢。
“最后一次,越苏。”
傅西烬像是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嗓音紧绷着。
“离我远点。”
越苏身上骤然一轻,等她睁眼,男人已经出去了。
无论她怎么想,都只有一句话,有病!神经病!
越苏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心情。
没过多久,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要要也醒了。
“妈妈懒猪,起床啦。”
要要在她脸上吧唧好几下。
越苏笑着抱住她,“你才是小懒猪。”
要要昨天玩累了,昨晚睡得很早,一觉睡到天亮,可香了。
她起来给要要换了衣服,抱着她出去洗漱。
恰逢莫方也醒了。
“越苏,要要,早上好。”
要要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