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克服!”白洁茹肯定道。
战场上经常接到匪夷所思,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情况紧急,没道理可讲,战士们牺牲性命也要去完成。
热水很快冷掉,赶紧擦擦脚,窝到被窝里,帐篷里冷嗖嗖。
庆幸垫了木架子和床板,不知那些没有木架和床板的部队,战士们睡在冰冷的地上如何睡得着?
冯素莲和白洁茹依偎在一起睡,半夜尚且被冻醒。
凌晨四点钟起来做早饭,掀开帐篷,外面白茫茫一片。
寒风凛冽,冯素莲缩了缩脖子,快速向厨房跑去。
今日穿的营长送的棉靴,包着脚暖暖和和的。
积雪没过半个小腿,一踩下脚往雪里沉,走着费劲儿。
“咚咚!”跑进厨房,冯素莲用力跺了跺脚,生怕雪水浸湿棉靴。
“啊!好冷!”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冯素莲感觉身上的热乎气儿快速流失,浑身透心凉。
一张嘴,全是白气。
“还早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老朱见怪不怪。
“这鬼天气!”冯素莲笑骂着,端着盆去捡土豆。
“用热水洗吧!”老朱见女兵手上冰口狰狞,再用冷水一冻,该爆裂。
“嗯嗯!老朱你太好了!”冯素莲笑呵呵道,她是真没勇气。
冻裂的冰口一用力就裂开,里面像针扎。
半桶热水泡了会,很快洗干净。
擦干手,切土豆丝,不然一会儿冷水冻在手上,又是冻疮。
雪还在慢悠悠地飘着,战士们站在雪地排队打饭,不停跺脚。
老兵还好,有在半岛发的旧棉靴、棉帽子保暖,新兵只有那双胶鞋、布军帽。
雪没掉半截小腿,灌进胶鞋里,脚很快冻木。
打的馒头、热粥、土豆丝很快冷掉,战士们三两口吃得飞快,
然后扛着镐锹上工地,个个脸上红紫。
今天修路进度慢了许多,先把积雪清除,再薅平、夯实。
不少战士的手冻坏,一用力冻疮口就裂开,血水流。
天寒地冻,没一会儿血就冻住。
中午回来吃饭,冯素莲看到好些战士手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