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熵现在的样子有点发狂,甚至是有点疯,之后陌熵抬起双手不断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我不明白那把刀为什么会扎进我母亲的心脏,你知道吗师父,在我被像一个垃圾一样,扔出公主府起,直到遇见你之前,我白天装作什么都忘了的样子,晚上一遍遍的梦到那天的场景,一遍遍的重播着母亲的死亡,我恨这里的所有人,他们每个人都是当初冲着我们家举起屠刀的杀人犯,他们该死,可是师父你告诉我,我在哭什么。”
任命莫姮成为宫廷侍卫长是娇白的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让这个柔弱的女子,面对一件又一件有意无意的难缠的问题,可是让娇白失望的是,这个莫姮不仅没有被打跨且武力丝毫不弱。
娇白怒了自己这样精心的谋划,怎么能不了了之,所以娇白召见了陌熵,天知道陌熵是怎么忍住的,且没有让娇白怀疑的离开了娇白的大殿,莫姮轮休的时候,陌熵去了莫姮的房间,将一早准备好的东西藏在莫姮的盔甲里。
转身就看到莫姮女儿装的站在原地,温柔的问道:“弟弟你在这干嘛呢”
陌熵一时间心里防线被那两道目光射穿,下意识的了捏衣角道:“没干什么,想看看姐姐的盔甲好不好看,一时间情不自禁就摸了摸。”莫姮笑他像个小孩子。
陌熵以为第二天就是莫家人的忌日,可是迎来的只有莫恒一人因偷藏禁物被压天牢,明日处斩的消息。
陌熵犹如雷击的站在原地,莫姮的一颦一笑倒映在眼里,他不顾一切的去了天牢,那个聪明明慧的女子看着陌熵笑道:“弟弟,你来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