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里再次直呼金正德其名,也让金正德浓重的眉毛激跳不已,这个年轻人,仗着家里有几分权势,委实有些太过份了吧?
嗯?等等,他是在和谁说话?刚才说话的人又是谁?好像听声音,是安平县的县长,谢莹?难道他和谢莹在一起?
而这个当口,谢莹心下间冷笑不停,表面上却是极尽鄙夷不屑,“就算声音很像,那又怎样?如何就能判断对面就是金枢记?金枢记是什么人?两袖清风、满身正气、傲骨铮铮,岂是如你这般喊狗一样呼来喝去的?这根本就不可能是金正德金枢记!”
这番话表面是在向林威说,其实内里是说给金正德听的,也让金正德听在耳中,心中间羞愤难当,回想一下刚才林威的语气,混帐东西,那不就是喊狗一样在对他呼来喝去吗?
更何况,还是当着谢莹的面儿,这简直对他连半点尊重都欠奉,而且好像是摆明了在拿自己去威胁谢莹,无形当中,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工具人了?
这种被利用去胁迫别人并且被人当成狗的感觉,让金正德屈辱万分!
有道是,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别说是最重官威面子的体制中人,就算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所以,金正德二话不说,直接便挂断了电话——挂电话,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丢掉的威严和面子只会更多!
“喂,喂?金正德,你敢挂我挂我电话?”林威面色铁青,一片狰狞。
他玛德,还指着金正德来威胁谢莹呢,结果可倒好,电话居然被挂断了。
他再打,又挂断。
再打,又挂断。
他心脏功能还是不错的,要不然,现在已经活生生地被气爆心了。
“我是怎么说的?林威,你不过就是在威言恫吓罢了,金枢记,岂是你能指挥得了的?你真把他当成家奴甚至是你家的一条狗了?”
谢莹冷笑不停地道。
“谢莹,你别得意,等着,我必须让你滚出安平县,好好地接受这个教训,你等着!”林威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