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安辞念不知道把这三个字说了多少遍,似乎要把他们错过的那些年,没能说出口的一个劲的说道。
“谢太太,谢先生也很爱你。”
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安辞念出门了,她还是什么也没跟谢喻安说,谢喻安也没有问。
注视着安辞念离去的背影,站在楼梯口的谢喻安扶着栏杆,很是沉默,安辞念就算说了我爱你,还是不愿意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把这件事情隐瞒着。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跟他的老婆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始终不肯告诉自己,那个人是谁?
“孙管家,昨天跟夫人出去,做了什么?”
孙管家不说话了。
他答应了安辞念,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谢喻安,真是两头都难啊。
要是平日,谢喻安肯定会生气,只是他知道是安辞念,也就不难为这些人了。
安辞念发送好消息之后,走进一栋比较隐蔽的废弃楼,穿着灰色风衣的安辞念站在二层的边缘,伸开手闭着眼,因为楼高,衣角与发丝被清风吹起,这幅画面唯美而迷人。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缓慢前进,最后出现在安辞念面前是全身神秘的男人。
“辞念,你还是跟当年一样,不怕我,敢单独约我出来。”
摘下口罩,帽子,罗河的全貌展现出来,脸上有一道伤疤,很深,从右眼角上方划落在左脸下颚,有种一分为二的错觉感,这样的样貌很吓人,要是小孩子看到,一定会被吓得嚎啕大哭。
“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安辞念。”
抚摸上自己的那道伤疤,那是安辞念的战利品的象征不是吗。
经过这么多年的折磨,这道伤疤不仅没有好,甚至更加强烈明显,走得更近些,想让安辞念观赏又或者是让她感受到害怕。
这么面目可憎以及危险的环境,安辞念该害怕的。
只可惜罗河你想错了,当年的安辞念都敢单枪匹马,更别说已经25岁的安辞念。
“罗河,你以为安雯欣想帮助你,你觉得你跟她合作就能得到利益了吗?”
“我当然知道!”罗河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