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木雅坐回到椅子上,对着贺兰长苏使了个眼色,贺兰长苏也坐在她的一侧,静静地当起了旁观者。
“月云,你为何要害死松子?”
月云入宫多年,对于宫里的刑法手段她自然熟悉,而且此时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神色上倒是多了几分平静。
“为何要害死松子?”月云喃喃自语,“公主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害死松子的原因呢?”
“有些事情,我需要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才能伏法定罪。”
月云惨淡一笑,“公主,你出生就在宫里,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心头宝,又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宫女的生活呢?”
见其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翠柳为了能够减少责罚,连忙开口,“公主,都是月云,是月云带走了松子,那天皇后娘娘去养心殿的时候,不足半盏茶的时间,月云旧折返而回,当时的翠喜因为白天忙碌,值班的时候没怎么上心,但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月云在偏院处叫走了松子。”
翠喜闻言也连忙跪下,“公主恕罪,时隔多日,我一直不敢与公主说起,那天我确实恍惚看到了人影,但我不敢确她是不是月云。”
“闭嘴。”月云忽然一声冷叱,瞪着两姐妹,“不中用的东西,我带走松子怎么了?是你们值班不利才让我有机可乘,如果要追罪责你们两个自然难逃其咎,事到如今还想把自己撇清关系,你们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