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溶月听了这话,眼睛瞪圆!她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看向大长公主,寻思:您还不把这登徒子屁股打肿?
谁知大长公主捂嘴娇笑:“哦?本宫不知道齐大人还有这等孝心。唉,只恨您新进娶了如花似玉的填房夫人。没事儿来踏本宫这孀居妇人的府门太不合适,没的讨你夫人厌弃罢。”说着,她低声吩咐车把式:“咱们走吧。”
临去之时,大长公主秋波曼转,又瞧了齐良斋一眼。
这一眼风情万种、这一瞥媚眼如丝。
齐良斋色授魂与,酥在当街。
这惊骇一幕落在柳溶月眼里,她不禁生出很多狐疑!大长公主怎能如此言辞轻佻?庙里那姑子的胡说八道难道是真的?怪不得苏旭从来不和我细说她生了什么病症……
正在变颜变色地胡思乱想,柳溶月忽然觉得大长公主瞥了自己一眼,她瞬间挺直坐好、低垂下眼眸,努力想压下心中的惶恐。
柳溶月就听大长公主哂笑一声:“你不错是救了本宫一命,可喜娘子嘴巴也够严谨。我本想收揽你做个能看病的心腹,哪怕成全你……谁知道你竟让陛……唉,谁知你丈夫竟然惹了如此滔天大祸。也罢了,今夜本宫把你从那狗官手里救回婆家,怎都算报得大恩。我跟你说,你丈夫、你公公的事情,你不必求我,我也没有办法解救。这些日子么,咱们还是免参免见,互避嫌疑吧。”说完了这句话,大长公主双目一闭,竟然假寐养神了起来。
柳溶月心下一片冰冷,她虽然没有苏旭和长公主那么熟,可也明白没了这个大靠山,她毫无为苏旭翻案的把握!
回到京城,天色微明。
若非大长公主的面子,他们简直连城门都进不去。
这一道儿上,马蹄嘚嘚,车内寂寂,各人默默想着各人的心思。
许是因为眼前头绪太多,柳溶月反而觉得胸中迷茫一片。仔细回味着大长公主刚才的话,柳溶月体会出了诸多蹊跷之处,她正要再问两句,马车却倏地一停。
大长公主睁开双眼,巧笑倩兮地下令逐客:“你走吧。”
晨光熹微之中,柳溶月、诗素、王话痨、齐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