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合同,一次性领五年的承包款,过五年,再结算。”
“哎妈呀!小曼,你说的真的假的?一次性五年的都给了?”
苏曼笑着点头,“是,婶子听的没错。不过,” 脸色严肃起来,“签了合同,往后这二十年,土地的使用权可就归我了,大家伙可就不能再反悔。
这事,我也经过了公社,公社批准,合同大家伙手里一份,我一份,公社那有一份存底。”
土地承包,涉及到公粮这些,公社肯定是要管的。
苏曼现在提起,有公社的权威在,经了官,也是一个威慑,那些赖皮或之后有其他想法的,也不敢再跳出来闹事。
可村里人一听说公社都管这事,更放心了,不担心苏曼到时候不给钱啊。
心里有了底,打了声招呼就从苏家出来。三三两两的,边走边七嘴八舌的又讨论起来。
商量着,是要钱合适,还是要粮食合适,大部分都还是偏向着要钱,毕竟哪家都是好几块地,可不仅是大块地。
人一波一波的来,苏曼说的嗓子有些干,直接把癞三叫了过来。
让他在大院门口那,去给大家讲。
癞三扯着嗓子,来一波讲一波,咕噜噜一碗水灌下去,大冬天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不过,那气势可是劲头十足,被大家围着追问,大家伙都听他说话,没有以往的瞧不起,这种感觉,太舒坦了,这才像个人样啊。
经过这次的事,还有苏曼的观察,这癞三还真能用。
他许是和庄稼地里的活犯克。
一个苗眼,一棵苗好几根大草,一遍一遍铲不完的地。
秋天收秋那大长垄沟子,真是眼睛看着都发愁,他一下地就犯怵。
话又说回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个汗珠子落地摔八瓣,谁又爱干呢?
癞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能混,别人那可是一家子老小。
不干,吃啥?只能老黄牛似得闷头干。
不过,养牲口这些活,癞三干的可是相当不错,也勤快。
母猪下崽,负责这一摊活的小苗还没察觉呢,他看到母猪叼柴禾叶子,不爱吃食,还有些暴躁,就先提醒小苗了。
不惜力气,还有股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