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老钱的号码。
“老钱，帮我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去一趟……”
我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晚上八点，我按照“知情人”提供的地址，来到了私人会所。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定吗？”
一个保安拦住了我。
“有的，李董的客人。”
我递上一张伪造的邀请函。
保安扫了一眼，放我进去：
“二楼左转第三个包厢。”
我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服务生制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嘿，新来的？怎么没见过你？”
一个老服务生问我。
“我是今天刚来的。”我低声回答。
“李董那间包厢可不好伺候，机灵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悄悄地溜进会所，找到了李董所在的包厢。
“酒水需要续杯吗，李董？”
我推着餐车进去。
李董正和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谈笑风生。
“小伙子挺机灵的，来，给我们倒酒。”
李董指了指桌上的酒瓶。
我悄悄地拿出手机，开启了录音功能，藏在餐车底下。
“最近的项目进展如何？”我听到有人问。
“一切顺利，只是……”
李董压低了声音，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他们的谈话内容涉及到一些商业机密和不正当交易。
“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我听到一个官员模样的男人说。
我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李董的势力如此庞大。
“菜够不够，要不要再加点？”
我适时地打断他们的谈话，顺便调整了一下录音角度。
“不用了，你出去吧。”李董挥了挥手。
我深吸一口气，推着餐车离开包厢。
终于，宴会结束了。
李董和几位客人起身离开了包厢。
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跟到停车场。
我看到李董和其中一位客人上了同一辆车，
然后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