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现出了一点双肩下垂的姿态。
仿佛一切都结束了。
———
这个人怎么这么急。
“别擅自给这个案子划上句号,好好看着这些尸体。”她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掷地有声。
尤乾陵快要转出去的身一顿。
闫欣对尤乾陵每次强势地表示这世上弱肉强食才对的举动一直都不理解,但尊重。
可他擅自决定一个人的结局就不对了。
“她们明明都在努力地跟你说她们是怎么死的,你看到的只有他们没救了?”
尤乾陵拧着眉回头。
“你在胡说什么。”
闫欣站在尸体边上,她很用力地把双手以展示的手势指向尸体,试图让尤乾陵看。
“有没有胡说,你先过来看看尸体再说。”
张朝听得头皮都炸了。
“我来吧。”
闫欣拦住了他,说:“你看了有什么用。你能做决定吗?”
尤乾陵沉着脸迈了进去。
“你最好真的给我能用的线索,否则……”
闫欣殷勤地把张朝原来要给她的湿布奉给尤乾陵,说:“您金贵,捂好口鼻。”
尤乾陵一把拽了她递过来的湿布,捂上口鼻。但入眼看到那焦黑的尸体,依然难以压制不适感。
他下意识地要回头。
有元硕在根本不需要他这种事——不,他也没有必要做这种事。
可他知道现在回头,他就输给了闫欣。
闫欣指着尸体,说:“您看这里,这是皮疹。”
尤乾陵道:“皮疹又如何。”
闫欣道:“她们中毒了。有人根本没想让她们活着。”
“用火烧香坊也是这个原因?那之前说是为了掩盖身份又怎么说?”尤乾陵口气变得咄咄逼人。
张朝诧异说:“这……怎么看出来的?”这些尸体几乎全身都被火烧黑了。
“香坊毋庸置疑是凶手烧的,凶手不是阿迷的话没必要掩盖身份。”闫欣说。
尤乾陵说:“这种说法太过于臆想了。为何凶手不能是阿迷。”
闫欣转头看他,说:“因为很奇怪啊。若非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