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看着他的脸色回道:“去问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过那人已经去世了,我什么都没问到。”
尤乾陵不喜欢这种隐瞒的口气,沉下脸说:“说清楚。”
阿迷抬头看了他一眼,她下意识抱住双臂,整个人缩了一点——一副畏惧的模样。
尤乾陵失去了耐性,冷笑说:“别装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也不必要做出这份弱势的模样。明白地跟你说吧,本王不吃这套。”
阿迷愣了下,随即慢慢地坐直了身。
她笑了声,说:“倒是我看走了眼。”
尤乾陵道:“本王曾去过西沙,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亲身体验过。天真无知,柔弱良善的人无法在那种地方活下去。”
“本王看你也不是那种人。”
阿迷这下慎重了起来。
她看了许久尤乾陵的神色,警惕道:“郡爷知道多少?”
尤乾陵:“别试探本王,想合作,就先拿出诚意来。”
阿迷斟酌了一会,说:“我前面说的是事实。”
尤乾陵说:“就当是了,但是不够。”
阿迷咬牙道。
“我要找的是当年跟随我们舞团在盛京定居的祭师,相对于我们这些祭舞来说,祭师更懂幻香。”
尤乾陵问了一句。
“祭舞是舞姬,那祭师又是做什么?”
阿迷低声道:“进行人祭的仪式。”
人祭两个字直接让尤乾陵寒毛立起来了。
这可是入夏时分,从堂外吹进来的风都带着暖气。尤乾陵心底却是一阵拔凉。
他忍不住冷嘲热讽。
“这种刽子手还能活在这世上,这盛京当真是个藏污纳垢,来者不拒。”
阿迷给尤乾陵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
“等等……他已经死了。”阿迷去找人时,听说这个人已经死了许多年。
“西沙的飞天舞香方原本一直给祭师保管,祭师负责用的时候拿出来配置,没人比他们更熟悉这一味香。”
“我原本想让他帮我看看我的香方是不是有问题。可是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