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选，不就正好说明，其实老张你已经早就定下了人选吗？”
我直接一言戳破他的谎话，当一个人纠结的时候，肯定是他想不通的时候。
“候选人一事，说来简单，因为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确定好了该给谁这个坑位，可是你却又在临近卸任的时候，打算将这个位置让给另外一个更出色的徒弟，是这个意思吗？”
我静静地摸着杯子，眼神打量着面前这个张院长，在我的视线中，他反倒是变得越发地拘谨起来。
张院长听完我说的话，心里一叹，心说我果然也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主儿。
这明摆着是我给他甩出来的摊子又给丢了回去。
“是啊， 所以我才觉得难受，我怎么都做不到极限的公平，也怎么都做不好朋友间的相处，所以我才这么难受。”
张院长叹息一气，他现在陷入了纠结当中，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中所想，只是看他面色上挣扎和纠结，就已经是能够看出来他内心中的复杂多端。
“算了，不扯这个了，你想要说什么？”
我直接将两只手摊开，然后看着他手中的水，“你要知道，我的时间也很宝贵，我现在只是顺带着帮你解决这么一个流程，至于屁股坐不坐得稳，这个东西我不关注，understand？”
“是，我懂的。”
张院长连连点头，他知道这一次单独会面的可贵性，要是换做在外面直接拜访公司，他甚至都连我公司楼下的第三层都上不去！
“只是我真的是找不到好的方法了，身边也没有能够给我建议的人。”
张院长说这话，属实是诚意满满，毕竟这话如果被我顺带着传出去，那么他的院长一职，不说会进行挪窝，那也得立马摇晃两下。
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将我看作是他的自己人。
“季总，我老张生平一向是被别人求办事的主儿，但是今天在您面前，还是想要跟您求上这么一嘴，那个小徒弟，您就帮衬一下，让他好好自主专研，对于这个大徒弟，到时候就看他有没有能力走上接班人这个职位就好……”
张院长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之中充斥着怀念之色。
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