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见着。”她语气失落。
“也许是人家的隐私呢,偷·窥不大好。”祁斯爵一改反常。
“嗯?”
姜清棠挑眉,“北氏的隐私,你不好奇啊?”
“他都把我们关在这里,万一是有助于我们出去的呢?”她大胆揣测。
她说着,再次来到录像带前,蹲下·身,扒开玻璃门,从里面随机取出一盘。
“1960年—1973年,北柽。”
而后又拿了一盘查看便签,“1954年—1959年末,北柽。”
“怎么都是同一个人?”
她将录像带放回原位,刚要起身,余光瞥见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很小的合影照。
照片是一张黑白照,是三个成年男人勾肩搭背着。
她想看的再清楚一些,推开玻璃门,刚要去拿,下一秒,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握住她的手。
姜清棠心一紧,抬头,惊愣的看向对方,“你……时序,有事?”
“北溟先生让我来的,说是姜小姐如果已经找到了自己要的,还请即刻离开这里。”
时序眸色平静且疏离,话语恭敬。
她扭头想再看一眼,下一秒他侧身挡在了她跟前,将她刚推开的玻璃门合上。
“你在跟谁说话?”
被她遗忘在一旁的祁斯爵,低沉出声。
一双漆黑的眸子微眯,盯着一身迷彩服的时序。
这双眼,为什么跟傅时商这么相似?
“是北溟先生身边的保镖。”姜清棠回到他身边,将装有磁带的框子放在他腿上,而后推着他走出房间。
期间,时序一直在屋内逗留着。
直至她推着祁斯爵离开,他依旧没出来。
“嗷呜!”
白虎一直默默陪在她跟祁斯爵身边。
“老虎还在?”
祁斯爵瞥了它一眼,随口一问,唤回姜清棠游离的思绪。
“嗯,还在。”她应声。
“过来,坐我腿上。”
祁斯爵拉过她的手,“这样走下去,得什么时候到?”
姜清棠捧起竹筐,坐到他腿上,裹着毯子,按下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