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想跟你离,还是你不想离?”北溟直接反问。
姜清棠:“……”
见她不吱声,北溟叹气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他自认为抛出诱饵,能引诱姜清棠上钩。
“身世,重要吗?”姜清棠语气淡然。
闻言,北溟眉头微皱,“当然重要。知道身世,拿回自己的东西,众心捧月,多好!”
众心捧月?
看来她原生家庭条件应该很好很好。
姜清棠心下泛起一阵酸楚,“可这不能弥补我过去的二十几年的人生。”
“再说了,他们也未必见得能容下我。”
记忆虽然一直没能完全恢复。
但那些零星闪过的片段,就是一本参考答案。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原生家庭里,有人不希望她存在。
好死不如赖活着!
若回到出生的家庭,要整日里担惊受怕,还不如不回去。
“的确不能弥补你过去的人生,但能改变你未来的人生。”北溟顺着她话说。
“哦?那听听看,你认为未来我的人生该是怎样的?”姜清棠在临近的沙发坐下,眸色平静的望着俩人。
“权利。”北溟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指环,话语沉沉。
权利?
姜清棠蹙眉,这个答案是她不曾设想过的。
她想过无穷尽的财富,却没想过可能是权利之巅。
“我没兴趣做女帝。”她婉拒。
当今社会,公转。
女性要站在权利巅峰,期间要付出要多少心酸,只有当事人清楚。
“我对权利没有这个欲·望。”她如实说。
北溟沉声道:“你没有,但祁家人有!”
“姜清棠,你即便躲开了,将来你的孩子也躲不开的。”
话落,姜清棠把玩着茶杯的手,微顿。
缓缓抬头,眸色清冷的扫向北溟跟裴池寂。
“你能当着他的面跟我说这番话,他是……”
她指了指裴池寂,“你的合作伙伴?”
姜清棠对他在这里扮演的角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