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京嫁人,相宜几乎没听过这样直白的夸赞,骤然听起,恍惚的同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陈姑娘谬赞了。”
“你别一口一个陈姑娘,叫我清窈便好。”她指了指陈鹤年,“这是我二哥,我如今在司医司做掌药。”
相宜点头,又自谦道:“你已做了掌药,自然也是厉害的。”
“她啊?”陈鹤年笑了,说:“不过是仗着祖宗福泽,进司医司去镀金罢了,只等着将来嫁个好人家呢。”
陈清窈有些不服,拉着相宜的手问道:“你看着没比我大多少,医术怎的那么厉害?”
“你相信我医术超群?”相宜有些好奇,“外头都说把出伤寒疫的是我师父呢。”
陈清窈理所应当道:“若是你师父把出来的,那你师父必定十分厉害,你师父厉害,你自然也厉害!”
相宜愣住,旋即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