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漆印里的logo要保持跟火漆一致的颜色,故而掩去了它原本的颜色和给人的感觉,但公众号里上传的设计图全都是彩色的,这些线索自然会随之浮出水面。
利落的线条和纯黑色的底色共同组成了包含学校首字母的logo,单从设计感上论,其实是很优秀的作品,可是这样的设计跟校庆活动放在一起,未免有些格格不入。
我毫不客气的吐槽了一句:“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投他,该不会是刷票了吧?”
从前两次的接触来看,d先生为人相当自傲,他这样的为人听到这句话,就算不怒不可遏,脸色也会变得很难看。
刚好可以用来验证我现在的这部手机是否脱离了他的监控。
闻言,容云衍在我身侧若有所思的问:“听你这话倒像是不怎么喜欢这个logo的样子?”
我差一点就要答应了,幸好临开口之际及时刹车,先抿唇把话咽回去,然后另编了一个由头说:“嗯,没错,所以一看到就从咖啡厅里冲出来了,不搞清楚谁这么没品,晚上睡不着觉。”
这个借口因为听起来过于像胡扯,反倒有了几分可信度,只不过要取信于容云衍实在是有点难,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问:“你觉得我顶着这颗脑袋是为了显高么?”
我抬眸看着他:“当然不是,毕竟你就算不顶也够高的了。”
容云衍看起来像是被噎了一下,他的记忆日渐得到恢复,跟我斗嘴的底气自然也越来越不足,现在就算是被怼了,也只能默默的不忿。
我白忙了这么久,连d先生的影子都没抓住,反而被他耍的团团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容云衍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想必已经意识到就算他问了,也会被我用各种各样的借口糊弄过去。
我知道这件事跟他无关,就算再惆怅也没有迁怒他的必要,等情绪缓和的差不多了,主动开口道:“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了。”
距离上次收到跟d先生有关的消息,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在得到一幅画、一支舞之后就销声匿迹的。
容云衍现在就像个沉默的许愿池,对于我的要求,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