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必要么?”我坚持着先前的表现不肯低头,但是伸手扶了他一把,“如果风寒真的会传染,你现在才担心已经太晚了。”
当天下午,容云衍验证了我这句话,他上午还能见人的病情,在下午迅速发展成了高烧。
我见他没出来吃午餐,午后也销声匿迹,选择叩响他常待着的书房的门。
一门之隔的容云衍没发出任何回应。
“我进去了。”我高声说出免责条款,直接把书房门给推开了。
容云衍不知是真的太愧疚,还是今天仅有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他没有锁门,谁来都能进书房。
我看到他躺在书房里的长沙发上,人事不省,眼睛紧闭,压根没听到有人过来。
一股不安从心底升起,但是被我迅速压住了。
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我看到容云衍的嘴唇微微翕动,以为他虽然烧的晕了,可是还有话跟我说,俯身将耳朵凑了过去。
“棠棠,对不起……”
他只是在不停的重复这句话,不像是高烧晕厥,倒像是沉浸在了醒不过来的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