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就是这种性格。”吴寺散叹了口气，拍了拍郭明的肩膀，“咱们别管他，还是先商量好待会儿怎么找m国的人谈吧。”
两人正准备继续讨论，却见陈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吴寺散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追了上去：“你先在这等我，我去看看他。”
吴寺散走进卫生间，正好看见陈北站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在阳光下缓缓升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这个陈北，平时看起来无坚不摧，但此刻的背影，却透着一丝疲惫和压抑。
“嘿，老陈，”吴寺散走过去，靠在旁边的墙上，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还是被m国那块材料给气的？”
陈北没有回头，只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在阳光下散开，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没什么，只是烦。”
“烦？”吴寺散挑了挑眉，“你也会有烦心事？我还以为你这种铁人永远都不会烦呢。”
陈北依旧没有转头，盯着窗外，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追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吴寺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还不是怕你心里有事，过来劝劝。你看，咱们这次展示已经很成功了，m国那东西再好也不是ai，和我们的技术完全是两个方向，没必要和他们较劲。”
陈北听到这话，终于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吴寺散：“你觉得我在和他们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