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晖自顾自解释,“我想过告诉她真相,可我担心泄露出去。我和穗岁合作好几年了,我知道她的本事。阿澜,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选不是吗?”
赵听澜还是沉默。
“你虽不是我同事,但我们也算搭档那么多年,你打我,我认。”韦星晖叹了口气。
如果有别的选择,谁愿意这么做?
l太嚣张了。
并且还杀了不少国人,罄竹难书。
“我只是气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杜绝一切犯罪。”赵听澜颓然。
韦星晖拍拍他的肩膀。
当初利用周穗岁抓l,他何尝不是挣扎了很久?
上面其实也反对利用周穗岁的,是他一意孤行,坚持这么做。
机会稍纵即逝。
错过了,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l手里,多少家庭被l破坏?
赵听澜起身,朝他伸出手。
韦星晖抓住他的手站起来。
“穗岁应该知道了吧?”赵听澜看着他。
韦星晖苦笑,“穗岁那么聪明,老早就猜到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将那笔钱留给她,可她没要。”
赵听澜骄傲地道,“因为我们家穗岁心地善良,原谅了你,她私底下没少为国家做贡献,这种事其实跟她说,她百分百会配合的。”
“我知道,但是说不出口,感觉自己一直在骗她。”韦星晖将心里话说出来。
即便周穗岁不介意,韦星晖也有种不敢面对周穗岁的心虚。
毕竟周穗岁这么信任他。
最后还被他利用了。
“有些话你还是当面跟她说吧,穗岁不小气,可成年人解决矛盾不是躲避,而是面对面。”
“我知道,但一直没勇气。”
要不是上次在李瑛瑛那碰到她,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敢见周穗岁一面。
赵听澜白了他一眼。
而后他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周穗岁了。
赵渊这段时间经常打电话过来,旁敲侧击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跟周穗岁领证。
言语间大有一种再不结婚周穗岁就要被抢走的意思。
赵听澜也有这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