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若长久不管恐会累积成疾。太子殿下,朝阳郡主需好好静心休养,少忧少虑。若是可以,太子殿下平日里多开解朝阳郡主,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放松。”
“微臣要说的就这些,微臣告退。”
忧思过重,急火攻心。
这八个字直至崔子睿离开,仍久久回荡在萧旭尧脑中。
又吐血了,体内还有反复未养好的内伤。
难怪她分明没有受很重的伤,却整个人瞧着那么累那么憔悴,面上都没有多少血色。
究竟是发生过什么竟将她逼到如此地步。
至于她的内伤,他大致能猜到是何人所为。
听底下的人汇报她几次与她那个三哥夏礼交手。
夏家的人……
萧旭尧眉头深皱。
坐在床榻边,他轻轻握住夏芷歆的手。
她就连睡着了眉头都是皱着的。
手落在她眉心,动作轻柔地为她按揉片刻,见她紧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萧旭尧才收回手。
这般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睡颜守着她。
晨光熹微,有亮光从窗棂照进来,夏芷歆幽幽转醒。
刚要起身,发现手被握着。
循着看过去,是一张轮廓分明的昳丽面容。
萧旭尧就这么坐在床边趴着睡着了,身着绛紫色大氅,发带简单挽着的三千墨发铺陈散落,晨光洒在他身上,犹如一幅绝美画卷。
因着一路抱她来到太妃宫中,他披着的白色狐裘都染了血迹,他身上这件绛紫色大氅是后来给她喂药时才换上的。
竟就这样在这里守了她一整夜。
他是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啊,何至于此。
他自己身子就不好,何至于此。
许是她盯着他看的时间有点久,他有所觉察,长长的眼睫微动。
睁开眼恰与她看个正着。
“醒了?可有哪里不……咳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就先咳了起来,站起身他身形还晃了晃险些没站稳,夏芷歆顾不得其他,忙起身扶住他拍拍他的背,“我没事,倒是太子殿下守我一整夜辛苦了。”
萧旭尧想说没事,张口就是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