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的事,却没那么简单”阮宗有点不自在:“事情只要多筹谋,就有解法,但人心”
他有些无奈:“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他们要是不喜欢我,想要赢得他们的喜欢,才是最难的,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呼延塞雅不知该说什么,小声嘀咕:“你这人真奇怪,怎么难的事情在你那里变得简单,讨人喜欢这种简单的事,你反而觉得难。”
“因为我想要你在乎我的人,发自内心接纳我,这样以后你才不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阮宗语气十分认真:“塞雅,成亲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古有秦晋之好一说,结亲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更甚,是两个国家的事情。我会紧张,这很正常,因为我在乎你。”
向来深不可测的人,突然这么直白地表露心迹,换了任何人都会觉得受不了,这真是太让人心动了。
呼延塞雅捂着胸口:“天啊我第一次对男人的花言巧语有了直观的感受,你们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要了人命了”
“情话吗》我以为我是在叙述事实。”
呼延塞雅继续捂胸口:“这句也是杀伤力好大的”
阮宗一顿:“那你是爱听还是不爱听?”
呼延塞雅直起身子,仰头轻吻他的唇,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情。
她的吻热烈炙热,烧的一向冷静的阮宗也被迫沉沦。
等到一吻结束,呼延塞雅才轻声回答他刚刚的话:“爱听,我真是爱听极了,罚你以后每一天都要说很多给我听”
“好。”
呼延塞雅忍不住又吻上去,怎么都不够似的,黏黏糊糊在房间里胡闹许久,天都黑了。
婢女进来禀报,说王后要见他们,才把两人从温情中拉了出来。
“今晚?这么着急?”
来的婢女是王后身边的心腹,在呼延塞雅耳边低语几句,呼延塞雅神色顿时一变:“真的?”
婢女点点头:“千真万确,所以公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