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宗这个决定,其实是做了深思熟虑的。
他转换了一下位置,如果呼延塞雅是个皇子,自己是她的女人
皇子醉酒,要“吃了他”这种话说了,亲也亲了,下人也识趣地走了
如果他这个时候选择离开,呼延塞雅的“面子”往哪儿搁?
总要给下人们做个样子,让大家知道公主的“威严”。
于是,阮宗就这么坐着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呼延塞雅醒来,迷迷糊糊看到的就是阮总和衣坐在一旁,脸上都是倦容。
“昨晚我喝多了?你怎么在这里,他们怎么伺候的?!”
呼延塞雅睡意一下子全都不见了,扬声就想喊人,被阮宗眼疾手快捂住了嘴:“你忘了你昨晚怎么说的了?”
呼延塞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我说什么了?”
“你喝醉了说今晚要吃了我,把我就地正法。”阮宗一本正经地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噗——”
呼延塞雅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你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
阮宗还是十分波澜不惊:“是的,你亲口说的,昨晚,喝醉之后,回来的路上,伺候的下人都听到了。”
“我,你,我不是”
呼延塞雅脸爆红:“这种事她只敢在脑子里想想,或者私底下调侃阮宗几句,怎么就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了?!喝酒误人啊!”
“对不起,我喝多了,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成亲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阮宗越听越觉得昨晚的做法是正确的。
听听
听听,呼延塞雅完全把自己代入的就是男人的位置。
于是阮宗道:“没关系,所以我昨晚没走,我要是走了,你的面子和威严往哪里放?”
明明是略带离谱的话语,呼延塞雅却是一脸感动:“谢谢啊,你想得真周到,你真贤惠,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只会招你一个驸马,不会再招别的男人了。”
阮宗沉默半晌,面无表情地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
阮宗心里有无数腹诽,不知道从何说起。
既然呼延塞雅这么在乎这些,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