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点儿不乐意帮这个忙。
这段时间季寒舟可谓是春风得意。
在邺帝那里给云姝和自己的关系过了明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跟云姝成亲了。
这几天,好不容易没有人再找他麻烦,之前的皇子们也看清了现实,不愿意得罪这个手握兵权的西南王,季寒舟终于有机会开始筹备自己和云姝的婚礼。
他与云姝,重逢时有过一个荒唐的新婚之夜,那便是他当时情绪上头,将云姝锁在了黄金笼里,至今季寒舟都还不敢在跟云姝提这件事。
现在有这么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季寒舟几乎是所有事情都亲历亲为。
大到宾客的名单,他和云姝婚服,小到成亲当日要用的红绸,用什么料子的,当日的碗筷,又是什么吉祥图样的
季寒舟忙碌且充实,整甜忙进忙出,不见疲态,反而越发意气风发。
于是当季寒舟听说呼延塞雅又给他写信了,第一反应是这个小公主又惹什么事情了。
云姝打着哈欠坐在床边,指着桌上的信:“我还没拆开看,你自己看看。”
“你直接看就是,还在意这些”季寒舟一边说,一边打开信纸。
云姝靠在窗边,又打了个哈欠:“不是,我没在意那么多,我就是困得慌,懒得看。”
季寒舟有点儿心疼:“我就说换个丫头伺候你和宝儿,你偏要自己来,我又忙,累坏了吧?”
原来这几天,鸢儿的奶奶生病了,而且还病得有些严重。
虽然云姝已经派了最好的大夫去照顾,但鸢儿还是担心,也有些心不在焉,云姝索性让她直接去照顾,等到奶奶病好了再回来。
关于宝儿的日常起居,云姝只相信鸢儿,因此鸢儿走了之后,云姝只能所有事情都自己来,这样几天下来,云姝也觉得累人。
季寒舟一手拿着信纸,另一只手帮着云姝揉按肩颈:“那臭小子现在越发敦实了,他自己走的挺好的,你别总惯着他,抱着他你累啧!”
季寒舟话说到一半,看清楚了信上的内容,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事啊”
云姝察觉到季寒舟语气的不同寻常,打起了一些精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