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分无赖地说,她想了想,要不还是来大邺给季寒舟做王妃好了,还说她很喜欢云姝,不介意和云姝一起平起平坐,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桩美谈
“不用说,这我绝对不可能冤枉你师兄,这种馊主意,绝对是你师兄能给出来的,不要脸,真不要脸!”
云姝也笑着摇头:“不论是为了师兄,还是为了我们的婚事能顺利举行,或者是为了四个人的情谊”
云姝抓住季寒舟的手:“这个忙,咱们得帮。我还想早点跟你一起远离朝堂,若是换了那对主战派的兄弟上位,定然战争不断寒舟,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知道了。”季寒舟无奈:“就你最心软,最好心。”
接着又捏了一下云姝的鼻尖:“不对,应该说你对任何人都很好,就是对我最狠心,当初我回西南王府,但凡你早点服软,告诉我宝儿的身世”
说起这个,云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说?是谁事后立刻送来一碗避子汤,又说要把宝儿掐死?我怎么敢告诉你宝儿的身世!我是一个母亲,我任何一点儿风险都没办法承担!”
云姝说到后面,又想到当初战战兢兢隐瞒宝儿身世的时候,至今还是觉得后怕。
季寒舟冤枉极了:“我当时送过去的根本不是什么避子药,我就是吓吓你,那是对你好的汤药还有,你看我什么时候动过宝儿一根手指头?你生病躺在床上人事不醒,还是我给那臭小子换的尿布,还呲我一身尿,我跟谁说理去”
季寒舟只是解释,说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感慨罢了,没有注意到云姝已经沉浸到了从前的情绪中去,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等到发现的时候,云姝已经冷冷指着门口的方向,对季寒舟道:“你要是觉得自己当初那样对我没错,现在何必又装模作样,做小伏低?我不需要!我和宝儿不需要你怜悯,你出去,今晚我带着宝儿一起休息!”
季寒舟被劈头盖脸冤枉了一脑门子,先是觉得莫名,然后想到自己这几天那么辛苦筹备婚事,云姝根本都不上心,也不在意,顿时也火了。
“云姝,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成亲所以没事找事吧?这几天我都在操心婚事,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