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店家比之前更加坚决的态度,宿祁渊一时间有些懵,不理解他为何就这般变了脸色。
讶异间意识到宿宜蓁还站在身侧,忍不住蹙起眉头,“是不是你同店家说了什么?”
听了他的话,阿昭先一步炸了毛, “宿公子你是不是有毛病,从刚才我家小姐就没说一句话,你凭什么将罪责怪在小姐身上?”
“就是,我觉得宿公子真的是要去看个大夫了,都出现癔症了。”阿柳也忍不住附和,看向宿祁渊的目光带着怒意。
宿祁渊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紧接着指责宿宜蓁,“蓁儿,你就这般纵容下人吗?”
“宿少爷就这般不要脸吗?”宿宜蓁忍不住嗤笑一声,抬脚便走。
阿柳跟阿昭急忙追了上去,独留宿祁渊站在原地打算再同店家商量一番。
回到王府后,阿昭气的磨牙,“那宿家大少爷不是王妃的哥哥吗?怎么说的话那般不中听?哪里有当哥哥的样子?”
瞧着阿昭气鼓鼓的模样,宿宜蓁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
宿祁渊当哥哥的样子自然是有,只不过是面对宿宜清宿祁喆罢了。
见宿宜蓁还能笑出声,阿昭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你都不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宿宜蓁狐疑的看向她,眼中满是不解。
阿昭一时语塞,对上那眸光时忍不住怀疑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作满不在乎。
但宿宜蓁的确是毫不在意了,毕竟即便在意也换不回什么,不如放下过去,畅想未来。
尤其是被金钱包围的快乐。
思及此,宿宜蓁吩咐阿柳去找些锦布和针线,她打算先趁着这几日做出来一些,以供不时之需。
绣好一个锦帕之后,宿宜蓁思索良久,带着阿柳去了甄氏的院子。
见她过来,徐嬷嬷立刻笑盈盈的迎了上来,“王妃可曾用晚膳?若是没有刚好可以一起,娘娘刚命人布膳。”
“阿棠.”甄氏嗔怪的瞪了徐嬷嬷一眼。
徐嬷嬷笑着福了福身,“是老奴多嘴。”
“.”甄氏一时语塞,偏头看向宿宜蓁,“既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