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明明知晓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嫁给祁王爷,如何会看上旁的男人?”说着,忍不住拿起秀帕在眼角轻轻擦拭泪痕,那模样,我见犹怜。
见她这般颠倒黑白,宿宜清气的破口大骂,“宿宜蓁你乱说什么,谁希望你死了?替嫁更是不存在,你莫要泼我脏水。”
听到这话,宿宜蓁吸了吸鼻子,“那是本妃误会母亲姐姐了,想来是有些不要脸的贼人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散布如此谣言的,你们说是吧?”
“宿宜蓁!”宿宜清恶狠狠地瞪向她。
此话一出,不管她承认与否,被骂的都是她。
偏生宿宜蓁一脸无辜的看向她,周围又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之人。让她们骑虎难下。
最后还是宿夫人笑着开口,“那是自然。”
“既是如此,本妃便不打扰宿夫人宿小姐了,阿柳,我们走。”瞧着母女二人吃瘪的模样,宿宜蓁笑着朝阁内走去。
徒留气的磨牙的母女二人。
冻盯着宿宜蓁的背影,宿宜清深吸一口气,“娘,这小贱蹄子现在越发不受控了,我们是不是要想点办法?”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宿夫人安抚的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背,“你与太子的婚事在即,家里如何能有白事?”
“况且你前两日还吐血了,这阵子好好观察一下,若是需要她的心头血,还得将她哄回来的。”所以将她的命多留一会,也没什么不好。
听了宿夫人的话,宿宜清终是找回了一些理智,“娘亲说的是,那我便先忍耐她一段时间,待我登上高位,定然将她死死地踩在脚下。”
说着,母女二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携手离开了锦绣阁。
另一边,宿宜蓁不紧不慢的看着面前的各种布料,时不时的拿起来探查一番。
瞧着她这般怡然的模样,阿柳却是有些急了,“王妃你都不生气吗?她们真的太过分了!”
“何故与她们置气?”宿宜蓁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就是给了她两巴掌,手还挺疼的。”
“王妃!”见宿宜蓁还有空开玩笑,阿柳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