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沈家豪宅是一种怎样的富丽堂皇,极尽人间奢华。
当司纯跟着沈觉明走进沈家,身着祖母绿旗袍的沈母,早已端坐在客厅的沙发,静候二人。
在沈母的身后还站了一名中年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提着公文包,一看就是社会精英人士。
“来得挺快。”沈母用上位者的目光将司纯从头打量到脚,语气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悦悦在哪?”司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沈母却充耳不闻,只对立于她身后的中年男人道:“刘律师,合同。”
那律师立马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恭顺的递上,“夫人,给。”
沈母接过,啪的一声,扔在司纯面前。
“把这份抚养权变更协议签了,你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金,我允诺你每月一次探望权。”
这是没有任何废话的要夺走悦悦的抚养权。
司纯一怔,旋即,笑了。
然后,拿起这份所谓的抚养权变更协议,便当着沈母的面,撕了个粉碎。
“我与沈觉明的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悦悦的抚养权归我。”司纯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沈觉明也适时道:“妈,这是我与司纯的同共决定,悦悦还小,跟着妈妈才是最好的选择。”
很显然,在这件事上,他是站在司纯这边的。
沈母一听,当即拍案而起,恨铁不成钢地道:“觉明,你糊涂,悦悦是我们沈家血脉,怎能流落在外?这事,可不是你们两个后辈说得算的。”
随即,又对司纯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法庭见。”
说完,仍觉不解气,补充道:“等待你的将是整个京都最专业最强大的律师团队,到那时,我不单要你交出悦悦的抚养权,我还要剥夺你的探望权,让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悦悦一面。”
司纯一听,瞬间握紧了双拳,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
悦悦是她拿生下来的,谁要夺走悦悦,那就是要她的命。
这一刻,她想跟沈母拼命了。
“司纯。”沈觉明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