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伸到一半,再次被外婆拦住。
“没发烧,没发烧,你真的不用操心。你现在要管的是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悦悦交给我就行了。”外婆嗔怪的瞪司纯,“还是说,外婆真的已经老到让你这么不放心了?”
“外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司纯只好收回自己的手。
这时,舞台上的女子乐队表演完毕。
祁森闻压轴登场。
现场年轻人无不激动捧场。
祁森闻先是为老爷子献唱了两首祝福歌,第三首时,他说他要送给现场的一位女士。
他没有点名,但懂的人自懂。
祁森闻唱歌的声音与他说话的声音,完全不同。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性感,充满磁性。
他唱歌的声音,却清澈、纯净,是妥妥的少年音。
声乐响,祁森闻歌声起:
“又一季开了花,又一地雪成画,再一次问你还好吗?
我还是很牵挂,却始终像哑巴。
敬杯酒,故事与她。
等三月风再起,我还是会如期。
再相遇,我依旧满心欢喜。
那一刻我铭记,你也将无人代替。
这一世,不问归期。”
唱到这,祁森闻将目光投向了宴席上的司纯:
“比起山河万里,不如星空和你;
从此心底,刻下是你的名。
只想余生是你,风花雪月是你;
给予四季,将你尽收眼底。”
司纯望着台上深情演唱的祁森闻,整颗心,狂跳如雷。
只想余生是你,风花雪月是你,从此心底,刻下的只有你的名。
这何尝不是她的心声。
“越过山河万里,所以我来见你。那是因为,我视你如命。”
唱到这,祁森闻眼里的深情已经要实质化。
“与你深信不疑,惺惺相惜从未缺席。我心所致,已足矣,有你!”
我视你如命,有你,足矣!
一曲毕,全场哗然。
祁森闻开唱前就特意表示了这首歌他要送给在场的一名女士,而这首歌明显是在表白。
也就是说,祁森闻有喜欢的人,且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