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人几乎赶来了一大半。
医务室的医生也都被叫了过来,纷纷就地抢治。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这是想杀人吗?”司一渊指着司纯,暴跳如雷。
司家内斗,常年不断,但一般都是暗斗,大家很有默契的从不拿到明面上,像司纯这样直接堂而皇之的把这么多人打得半死的,还是第一次。
好在这个时候宾客早已走光,否则,岂不让人看了司家的笑话。
“我没有想杀人。”司纯立于原地,脊背笔直,声音清冷,“我只是讨个公道而已。”
“我司家哪里不公道,要你这样来讨?”二子司一海横眉竖目的瞪着司纯。
司琴儿是他的孙女,司纯这样揍打司琴儿,又何尝不是在打他的脸。
看他一脸凶狠,今日司纯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定然要被他生吞活剥。
“司琴儿栽赃污蔑在先,后又故意重伤我女儿,其心恶毒又歹毒,你们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她跪祠堂,这就是司家的公道?”司纯毫不畏惧,厉声质问。
“这……”二子司一海瞬间被问的哑口无言。
“既然你们不给公道,那我便自己来讨回这公道,何错之有?”司纯嗤笑反问。
“放肆,这里是司家,公道如何,我们说得算,容不得你质疑。”司一渊怒指司纯,拍案而起。
司琴儿跪祠堂的惩罚,是他的命令,司纯的话无疑就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绝不能容忍。
于是,他不能分说,再下命令:“来人,把她给我拿下,家法侍候。”
司家有自己的家法,鞭笞。
已经许多年没有启动。
所以,当家法两字一出,众人皆惊。
“不可。”出声反对的却是六子司一航,他道:“大哥,她现在身怀有孕,怎受得住家法,你我一把年纪了,千万别做这杀生之举,快快收回命令。”
司一渊却冷笑看他,“六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只是怕她没了孩子,便会无所顾忌,到时,赛马夺印,你孙子司立宴便会毫无胜算。”
被一语说中心事,司一航老脸一红,破罐破摔:“既然大哥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