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搓着手,听了傅按的话连连点头,“好多了,多亏了傅姑娘的药。”
傅桉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有些疑惑的看向郭义道:“那郭大哥今日来找我是…?”
“我……”郭义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总是咽下,似乎有所顾虑。
“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
傅桉笑着应话,“多谢郭大哥的关心。”
傅桉心中沉下,结合郭义那日问她喜不喜欢平安村,由此可见郭义是和方秋心一样,是想要把她留在村子里的。
可经历了郭莹的事情后,郭义每次见到傅桉总是心事重重,看起来是想要和她说些什么,可每次都没有说出口。
要说什么呢?
让傅桉跑吗?
可郭义那日分明在方秋心的屋子里,信誓旦旦的说跑不掉的。
眼见气氛沉了下去,郭义突然一拍脑门道:“对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村子里刚刚来了个男人,说是过路的,但马匹跑丢了,所以想来村子里借宿两天。”
郭义抓了抓后脑勺,“但你们也知道,我们村子小,也没什么空房,唯一能住人的只有神女祠了。”
“但傅姑娘毕竟是女子,另外两个男人是你的表弟倒还好,如今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我只怕……”
男女有别,共处一室有损清白。
这样的道理傅桉自然是懂得。
可她又不是个人类,从来就不在乎这些清规条例。
“没关系的。”傅桉对着郭义轻轻笑着,“神女祠很大,我们和他分开居住就是了。”
“按理说,我们三人也早该拜别各位,离开平安村的。”傅桉的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在郭义看不到的地方准确地踢中前方坐着择菜的妇人的后腰。
这一击并不轻,石子已从妇人的后腰穿过,从前腰穿出,掉在了地上的菜叶上。
这个妇人每天天一亮,就会坐在神女祠的外面择菜,一日复一日。
身上死气都快要盖不住她的尸臭味了。
傅桉假装方才并未动脚,继续对着郭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