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夫人笑她这么着急,道:“别急别急,这些我也不大清楚的,得去好好问问才是。再说了,他年纪也差不多了,我还得去打听打听他是否婚配呢。”
“这倒是,那就劳烦纪姐姐了。”
纪夫人只道:“将来都是一家人了,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陆鸣雪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却只静静听着,并未说什么。
娘果然是贼心不死。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纪家人在,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便没有马上告诉珍雪。
那边,珍雪刚刚还欢笑的脸上不知何时笼罩了阴影。
陆鸣雪也想明白了,陆家表面光,背地里却充满了隐形的压迫。
越听话的人,压迫越深。
承安是幸运的,她是不幸的。
而珍雪是叛逆的。
她不会让珍雪重蹈她的覆辙,而珍雪也不可能和承安一样稀里糊涂的就过完这一辈子。
吃饭时,外面的大雪仍旧没有一点停的意思。
在门外站得快成冰雕的陆承安终于能进来,和大家一起吃饭。
只是分了两个桌子,一桌坐男子,一桌坐女子,两桌中间又摆上一扇轻纱屏风。
屏风上蒙着的轻纱透光,能看见对面的人影。
在室内烛光的映衬下,人影憧憧,有种梦幻美感。
纪明春和陆承安各自面对着屏风坐着,两人隔着屏风相望,那眼神缠绵悱恻,令陆珍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饭都吃不下了。
她凑到陆鸣雪耳边道:“还不如让他俩见面呢,这么弄,也不知是在折磨谁。”
陆鸣雪伸手点在她的额头上,将她推开。
“客人面前别咬耳朵。”
纪夫人也颇有些尴尬,咳嗽两声想将纪明春的魂儿唤回来,却没什么用。
她只能挑起一筷子菜放到纪明春的碗中。
“快尝尝,这可都对萧夫人的心意。”
纪明春这才恍然惊醒,看向碗中的菜,脸红得能滴血。
纪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一抬眼见萧品韵笑眯眯的,脸上丝毫没有不悦,心中才舒服了些。
“萧妹妹,一会儿吃完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