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雪唤他。
陆正山仍旧不说话。
“陆正山,你无法否认对裴行迟曾有过杀心,也无法否认你没有买凶杀人,对吗?”
“这根本……”
“我在问陆正山,请不要插嘴。”
陆鸣雪一颗心急坠下去。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爹突然就变哑巴了,为什么施政齐如此胸有成竹……
这么多天,她被无数的“为什么”包围,想也想不明白。
眼下更是如坠云雾,走入死胡同了。
“我……我不知道。”
这是陆正山最后的话。
羽声夫人也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
她看着陆鸣雪,什么都没说,只摆了摆手,面带疲惫地走了。
陆承安不敢相信,问:“怎么会这样?爹怎么会说不知道?”
陆鸣雪又从哪儿知道去。
她感到困惑,还有些许的愤怒。
爹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正山已经被押了下去,就凭这些错漏百出的证据,这个罪名就要按死在他身上。
庆丰侯夫人脸上挂着恶毒的笑,挑衅地看着陆鸣雪。
莫介一在陆鸣雪身后道:“这老婆子这副表情,看得人心头窝火。”
在庆丰侯夫人身后,站着两个军人打扮的人。
应该是监视她,防止她逃跑的。
陆鸣雪扫过去,并未多看她。
她脸上的怨毒,实在令人恶心,多看一眼,都会吸走人的福泽。
第二个案子,会在一刻钟之后开启审理。
陆鸣雪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陆正山是人犯,他若认罪,谁来都没用。
如今荆肃又到了他们手里,陆鸣雪都已经能想象到,这一刻钟,他们会做些什么小动作。
但她无能为力。
她自以为已经做到了最好,却没想到,最后关头,却是爹先放弃了。
陆承安见她一直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格外沉重,便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而就在这时,突然两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走到正堂门口。
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人是谁,只觉得气质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