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一路开车回去脑子里都在循环播放这三个字。
他觉得真的有可能想霍兴洲说的那样。
但又始终坚定自己和阮鲤不会玩完的,他什么都可以顺着她。
他也会努力忘记那个她。
但住在心里脑子里十几年的人,总要给点时间吧。
江渝辞点开了阮鲤的社交账号,发现她就在刚刚更新了作品。
江渝辞指尖顿了一下。
点进去。
是一张没有配背景音乐的图片。
自从阮鲤买了板子后,很少再纸绘了,这一张黑白的纸绘在彩色板绘中很显眼。
画面上不是江渝辞,是阮鲤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的白衬衫,只有她的一个背影。
单薄的背影只能拖过占据了画面大半的树影窥看。
江渝辞翻看评论区,首评第一个的头像只是一串数字。
:是不是不开心?
江渝辞看着手机的画面,把画面截屏保存了下来。
因为阮鲤总是清理删除一些作品,江渝辞之前问过,阮鲤说是每一次画得更好,就会感觉以前的一些话不堪入目是黑历史。
所以要么就隐藏了要么就删除了,想留给粉丝看最好的画。
江渝辞从那后每每看到阮鲤发作品,都有了保存的习惯。
那都是有关于阮鲤很宝贵的,他都想一一保存下来。
江渝辞下意识往下滑着,以前无聊的时候他喜欢看书或是发呆,现在习惯变成了看阮鲤的作品。
能一个一个视频往下滑,哪怕看了一百遍也看不腻,透过一张图片,仿佛能看到她坐在画板前捏着笔神情专注,一笔一笔画画的样子。
她端正的坐姿总是坚持不到许久,就变得驼背,甚至偶尔会趴在桌上。
江渝辞若是在旁边,就会提醒她这样对脊椎不好。
阮鲤还是我行我素,江渝辞会放下手中的书过去给她揉肩,让她休息一下。
阮鲤总是休息着休息着就累睡了。
江渝辞指尖往下滑,发现自己突然看不到作品了。
他蹙了一下眉。
发现真的看不到了,甚至也搜索不到阮鲤。
他问了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