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一家人再出去散步消食。
江渝辞看着怀里替自己愤愤不平的人儿,事情都已经过去,他已经不在乎了,若不是说给阮鲤听,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记得这么清楚。
甚至记得书房里那幅画,现在那幅画已经由江海以捐献之名捐给博物馆了。
“我那时候也挺小孩子脾气的,在这之后,我见到他们就不大乐意说话,也不给好脸色。”
“后面江宴回身体好得差不多,就和我一起去学校上学了,可能是想着和我在一个班能照顾着他一点,戚如特意把他送到我一个班级。”
“然后又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我不想和他一个班了,就又提了跳级的事情。”
阮鲤不再伏在他身上,坐起来看着他:“你原先已经跳了两级了,后面又跳,只是为了不和他一个班?”
“还有一个原因,我想快点靠自己,脱离他们。”
“但是戚如不许,我就提出换班,也被驳回了。”
“后面,江宴回身体不好,停学了两年,我终于和他错开。”
阮鲤心里嘀咕,肯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的。
阮鲤脑子里冒出江宴回站在自己面前灿烂的笑,在颅内给用红笔给他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叉。
江渝辞看阮鲤气愤蹙眉皱脸的可爱样子笑了笑,指腹抵着她脸上酒窝那个位置,“在想什么?”
阮鲤的想法很简单:“以后我都不要和他说话,离他远远的!”
江渝辞有点想笑,又觉得阮鲤的这个想法很符合阮鲤。
“所以你渐渐就和他们闹成这样了?”阮鲤表示理解:“失望都是一点一点积攒出来的。”
“其”江渝辞话音落得轻,低头看到阮鲤捂着嘴偷偷打了一个哈欠,便渐渐不出声了。
阮鲤双手捧着江渝辞,“然后呢?”
江渝辞就阮鲤坐在她腿上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把人送回卧室,“没有然后了,你可以安心睡觉了。”
阮鲤